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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方及现代科技源于古代中国知识与技术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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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道德经》:有道无术,术尚可求也,有术无道,止于术。

《庄子·天下篇》:以道驭术,术必成。离道之术,术必衰。

(一)古代中国塑造现代西方及世界

美国《世界之谜》网站(World-Mysteries,Oct.)登载《古代中国的发明和发现塑造了现代世界》,摘录(翻译)如下:

神州中华,不仅是一块文化、历史、艺术和美丽的乐土,也是一个有着最多的创新与发明的古国。如果没有这些发明,世界历史就会彻底改写。时至今日,源于古代中国的创新思想,继续帮助世界范围内的技术发展。

……传统中国对现代世界具有重大意义的原创成果,除了四大发明之外还有:瓷器、船舵、铁犁、丝绸、算盘、酒精、运河、船闸、青铜、大炮、纸币、纺车、马镫、雨伞、吊桥、煤炭、石油、造船、航海、地图、冶炼、太阳风、教堂钟、机械钟、悬索桥、渔线轮、地震仪、播种机、人体血液循环、天然气钻探技术、道路与接待旅馆、中医与自然保健、精神平衡、人体血液、天花接种、十进制与“0”、……以及科学:天文、物理、化学、电磁、气象、地震、技术、工程和数学……。

图风筝与礼乐文化

罗伯特·坦普尔(RobertK.G.Temple)著《中国的天才》和《中国:发明的国度》称:“作为三千年来无可争议的发明与发现大师,中国人……在工程、医学、技术、数学、科学、运输、军事和音乐等领域的贡献,(在18世纪)激发了欧洲的农业革命与工业革命。”

坦普尔提醒我们,欧洲的农业革命和基于其上的工业革命,两者都是源于中国——不仅是其发明创造与历史文献,而且还有她的高度发达的传统农业。

坦普尔指出:“18世纪以前的欧洲农业是原始和无望的(primitiveandhopeless),它与两千多年前(公元前四世纪)的卓越而先进的中国农业,简直无法相比。”

约翰·霍布森在其书《西方文明的东方起源》中说:在农业方面,“欧洲作为一个整体,直到20世纪才到达12世纪中国(宋朝)的水平。”

中国传统农业的特点是:包含世代经验和技术的“精耕细作”与“劳动密集”,它既是遵循自然规律的循环利用的生态型,又是适应人口增长的市场导向的发展型,这也应该是人类社会中所绝无仅有的。

芝加哥大学教授彭慕兰(KennethPomeranz)称,中国传统农业所产生的“东亚奇迹”,完全可以媲美于工业化的“欧洲奇迹”〔两者是“前因后果”。——引者〕。

中国传统农业(生态型+发展型)也是几乎所有的文明元素的原创动因与实用基础,它们是:天文、地理、历法、生物、数学和工程等学科,以及大一统的制度管理和普遍通用的表意文字。应该说,现代文明及其一切方面都是从这个“有机实用系统”而来的。

坦普尔还说:

有许多在现代看来是司空见惯、理所当然的东西,而它们则都是中国起源:从造纸到瓷器,从机械钟到马具、炼钢,以及石油和天然气的开采。尽管长期以来,这些和许多其他的中国的原创成果,一直都被遗忘,或是蒙在鼓里;然而近年来,中华民族作为科技发明的天才这一特质,越来越受到(西方学术界)的重视。……那些奠基现代世界的发明与发现,可能有一半以上均来自古代中国。

何止“一半以上”,我们认为,论原创科技,西方几乎为零,而中国则差不多是%!为什么?先来看世界历史的两种模型:

1.中华(儒家)圈外〔神的社会、神的禁锢:强制静态或无序运动〕→低水平的生生灭灭(自然律)→终古原始停滞{“神的社会”窒息人为人智,不存在发明创造,除非伪造}2.中华(儒家)圈内〔人的社会、人的有为:契合自然与有序运动〕→发展型的大起大落(周期律)→从量变到质变{现代“井喷”(发生在“全球通衢”地带的“爆炸性效应”)…→资本周期…→世界大战……}

怀海德(AlfredNorthWhitehead,-年)的书《科学与现代世界》可见端倪:除了“原始艺术”之外,现代以前的西方没有科技。他说:

如果我们宏观透视那几万年的全部的人类历史,新时代的出现往往是相当突然的。默默无闻的民族有时会突然在事物的主流中出现;技术上的发现可以改变人类生活的境遇;原始的艺术可以很快地绽放花朵。

虽然怀海德承认中国是“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文明”,但他断言她在科学上是“微不足道”。后者是怀海德囿于西方中心与线性思维,所得出的谬误。科学之古今乃截然不同:古代科技极难产生,而且它是被“道”所兼摄的“隐学”(后文详述)。

就像约翰·霍布森所言,历史上“欧洲自身的发明是少之又少”(theEuropeansinventedverylittleforthemselves)。

《全球通史》作者斯塔夫里阿诺斯在书中肯定:西方科技源于古代中国,即:

中世纪千余年间欧亚大陆上最惊人、最有意义的变化,就是西欧从贫穷落后和默默无闻中崛起。

……中国人拥有高度发达的文化、先进的工艺、大规模的商业、以功绩为基础的有效的官僚政治,以及提供社会凝聚力及思想意识基础之儒家学说。

……西欧人却……拿来了中国的发明,竭尽全力发展它们,并将其用于海外扩张。这种扩张反过来又引致更大的技术进步……。

图解是什么启动和推动人类社会的发展与创新的?是《易经》及其契合天道的“有序运动”,而不是那些反自然的“怪力乱神”(画中的四角图标)。后者在历史上都是原始停滞,而与进步无关,只是最近才被卷入“文明”之中,便贪天功为己有。凡是具有排他性的“思想”,或与真实的“人与自然”无关的东西,无论它们在今天多么彰显,都应该被排除在历史之外。

(二)人类社会非物质文化的原创地

中华文明对于人类社会的贡献既是决定性的,也是全面的。再来介绍四项比其他任何一个发明或发现都更重要的原创成果,它们是:人文社会、制度管理、思想源泉、表意文字。阐述如下:第一、人文社会:即非宗教的“世俗性、人文型”社会。比西方早五千年。社会的重心从愚昧与迷信转向“以人为本”:人事、人情、人为、人智,并且排除“鬼神”对其干扰和禁锢〔西方称之为“启蒙理性”〕。孔子曰:“敬鬼神而远之。”老子曰:“治大国,……以道莅天下,神鬼不伤人,……其鬼亦不神。”而西方从“神的社会”到“人的社会”的转型,发生在18世纪,实际上是儒家“启蒙”欧洲,并导致了法国与北美的两场革命。人类社会的“今天下”——人本人文、发明发展、现世普世的“天下”,是儒家打下的。若非如此,中国之外的人类社会至今仍是“神本”——窒息人的有为与潜能,继续原始停滞!古代中国走上了“人文化成、人代天工”的进步之路,经过数千年的伟大与悲壮之实践;直到郑和远航而开始联通世界,如此“人的有为”模式才骤然普及,全球广被。然而,这也“解放”了人的善与恶,尤其是打开了西方的“潘多拉盒子”,让牛鬼蛇神与洪水猛兽吞噬地球村与生物圈,其后果不堪设想。所以,改造人性的任务尤为艰巨。第二、制度管理:即政治经济制度与学说。比西方早两千多年。它包括四个方面:1.超越血缘、跨越地缘的民族国家;2.统一行政管理及税收制度;3.作为西方及现代政治体制的原型的文官及考试制度;4.作为西方及现代经济学的基础的中国经济思想。这四个方面,西方是在17—19世纪之间从中国引进的,之前则几乎为零。伦敦经济学院教授诺思奇德(FrederickSamuelNorthedge,-年)称:“古代中国是现代制度的祖先。”白晋(JoachimBouvet,-年)及其耶稣会士同仁告诉莱布尼茨:“伏羲不仅是中国人,而且更是全人类最早的立法者(theoriginallawgiverofallmankind)。”注意,这是“人”的社会的立法者,而18世纪以前的西方则是“神的社会”。《德·蓬巴杜夫人(laPompadour)和她的医生对话》:“……一切立法、政治、经济及社会活动之准则的自然秩序概念,若不是从孔夫子那里拿来,又是从哪里来的呢?”世界体系理论的权威弗兰克(AndreGunderFrank,-年)指出:“这个奇特的世界制度已经存在五千年了,……中国一直是这个世界体系的枢纽;……而西方在19—20世纪的崛起则只是一个插曲,应该被视为‘中国中心’的短期间断。”第三、思想源泉:即《易经》及其“有序运动”和“阴阳”之“动态平衡”。这是西方社会实现转型或启蒙的关键。在17—18世纪的欧洲,“易经~儒经”被称为“自然神”、“自然神学”或“自然哲学”,而孔子则成为“启蒙运动的守护神”;两者被用于取代“宗教神”,从而使该社会完成“世俗化与文明化”,走上“发明与发展”的道路。不仅如此,《易经》还是人类社会——特别是西方——的哲学、科学、数学和神学的总源头。白晋对莱布尼茨说:伏羲为“所有哲学家的王子”;“《易经》包含古代算术、天文学、医学和音乐的奥秘,……包含了所有由知识和智慧的创造者所写的秘密教导……,西方的方法来源于《易经》”。法国东方学家德金(deGuignes,-年)也说:“《易经》……是所有种类的知识的源泉……。”耶稣会士钱德明(Joseph-MarieAmiot,-年)说:“我希望发现这样的原理,它为整个科学理论提供了基础;那就是……中国古籍中的‘科学之科学’(科学之母)。”“耶稣会士柏应理(PhilippeCouplet,-年)透过中国古籍,在中国哲学里发现基督教的原初成分。……古代异教(指儒家)的经典……已经预先阐明《新约》教义。……和基督教原生智慧。”第四、表意文字:即以“表意”为特点的汉字。它超越各种语言、也超越了空间与时间的限制,使用普遍通用的意涵或概念,来作为哲理性与审美性的交流的媒介。这是在人类语言文字上的一枝独秀。汉字:1.表意(哲理)→知识{哲学、科学、数学}2.写意(审美)→文艺{文学、美学、艺术}

相比之下,其他任何一种文字,在受到汉字直接或间接影响之前,都是部落语言、方言土语或教派行话,因而不能表述知识与文艺(除非是原始性的)。西方是在17-18世纪进行了“汉字模式”的改革(借取含义、借鉴定义),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文字和文明的。

耶稣会士马若瑟(JosephPrémare,-)说:“汉语对其他所有语言都具有唯一的合法性。”

耶鲁大学教授史景迁(JonathanD.Spence)说:“在17世纪后期和18世纪早期,西方人发现汉语结构是所有其他世界语言(得以成立)的关键。”

芝加哥大学教授索萨西(HaunSaussy)说:“现代早期,中国书面语言在欧洲所起的作用是完美写作的典范。”

牛津大学出版社推荐尤金妮娅的书《中国品味与英语的主体性》称:“现代英语特性是在18世纪,通过‘解读中国’的方法而演变出来的。”

欧美现代派诗歌领袖艾兹拉·庞德(EzraPound,-年)说:“汉语书面语是有效思维的典范。……汉字作为一种理想的模式,促使英语焕发活力,摆脱它的迟钝和不精确。”

关于“现代西方及世界文明从哪里来的”的深度思考:

对于中国来说,则在郑和远航开始联通世界不久,所发生的“从量变到质变”的结果。

对于西方自身来说,则是“突变”:从之前千万年的原始停滞到因“天时地利、风云际会”所发生的“飞跃”。

而对于地球生物圈来说,则是“变异”:人作为“智能生物”从“相对静态”(史前),到与自然和解的“动态平衡”(文明),再到征服自然的“剧烈动荡”(畸形文明)。

(三)世界历史上发展与创新的主轴

为什么说唯有中国能够原创知识、技术和文明,而西方则不可以?

“人类的知识从哪里来的?它的古代的源头是在西方,还是在中国?”让我们从四个方面来判断和回答,如下:第一、知识的对象是真实的“人与自然”,这就是说,它是现世或世俗。因此,西方宗教就被排除在外。第二、准确性的知识要求“普遍通用”,它是对无数个“特殊性”的抽象与概括,而整体性、和谐性与包容性则是其前提条件。这样一来,以“斗争性、排他性、自我中心、主客两分”为特征的西方及“古希腊”的思维方式,也被排除。第三、准确性与全面性的知识所赖以产生的客观条件是,地形、气候和物种以及人的生活与生产方式,都是多样性和复杂性;进而要求人的思维方式具有整体性、和同性、平衡性和“中庸性”,后者更在客观上要求“纬度适中”,不南不北。凡此说明,只有中国及中华民族胜任于原创知识。第四、知识需要文字来表达或表述、承载与承传,而如此文字则是“表意”,而非“表音”或“象形”。“表音”是狭隘性与排他性。“象形”所表达的只是零星具象和静态视觉,而知识与文明则是动态、变化、复杂和系统的。所以,汉字作为唯一的表意文字,便成为原创知识的媒介工具。再说它的“普遍通用”的特性,意味着汉字本身,就是最基本的哲学和知识元素。科技的历史与现代的“古今之辨”1.〔古代民族〕科技之有无,取决于智慧——传“道”受业、开物成务(科技禀赋得以发挥);因为“双刃剑”对内(囿于地方生态、有限环境),故须天人和解,使发展规模受到限制。2.〔现代国家〕科技之强弱,取决于地理——转“海”回天、穷儿暴富(没有禀赋也能反超);因为“双刃剑”对外(利用全球生态、无限环境),故能戡天役物,使发展规模空前无比。古代的“科技原创”与现代的“科技爆炸”虽是“前因后果”,但不能相提并论。因为科技是“双刃剑”,兼具正、负能量,后者意味着“人的自我否定”:它在古代是直接的和局部的,在现代是间接的和全面的。古代“技术~知识原创”是极难的,因为变乱自家环境很可能会造成灭顶之灾。现代科技是以“全球性生态”作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的,其“负能量”间接而长远,尽管其后果不堪设想,但是,现代人比较容易在这方面“创造奇迹”。历史上的两种模式:“神”窒息人为人智,“道”监护发明发展。在古代世界,占绝对优势的自然把人类分散和分隔在无数个狭小的“生态单位”之中;在此情况下,任何针对和改变自然的“人的有为”,都意味着“自我否定”(自毁家园、自掘坟墓)。所以在近代以前,一般都是依靠“神”来禁锢人为与人智——视之为“固有愚蠢”,并把它“万古封存”。唯有古代中国例外,她能够开发和运用技术与知识;因为她掌握了一种智慧“道”,能够化解“双刃剑/负能量”,并且保持天人关系的动态平衡与整体和谐。所以,华夏原创和运用技术与知识,并且启动和推动“发明~发展”,这是人类社会中独一无二的。这种“原创机制”的从量变到质变,才有了西方文明及现代文明。

(四)科技原创及其现代爆炸的规律

(甲)人类社会发展的周期律

历史中国的发展在理论上是易经式的“有序运动”,但在实践中则会“亢龙有悔、为道屡迁”(脱离和谐轨道)——达到一定高度就会失控,而走向反面(天下大乱)。这是因为:

发展需要越来越大的“外部生态”来平衡,而历史中国则在客观上受制于自身环境(尽管这是最适合于古代发展的环境);如果打通其周边的天造地设或艰难险阻(从而实现“向外发展”),那要依靠长期的经济与技术的积累,至于打通“全球天下”,非数千年的功夫而莫能。

现代人受害于西方的线性思维,其智力已严重退化;因而不了解中华文明的真谛,却偏执于其负面,更不懂得“周期律是人类社会运动的主旋律”〔详见诸玄识同名网文〕。

古人处理“双刃剑/负能量”谈何容易。历史中国每一次跃进都会导致和招致巨大挑战——天灾人祸、内忧外患。例如,铁器革命造成了“战国”(诸夏混战);再说经济与人口之相辅共增、齐头并进,皆会冲击国土生态。例如,明末西北连续二十五年旱灾。

更严重的是,由于文明辐射与技术扩散,把越来越大的“天下”启动起来,在尚未被“和谐”(平天下)之前,那一定是战争升级;由此,遍天下的“祸因乱源”顺着地形倾势和生态落差,而向心聚爆〔中原是“逆形胜”,难守亦难向外进攻,而入侵者则顺势掩杀、长驱直入〕。

尤其是,文明辐射与技术扩散会把某些地方的“地缘战略优势”给提升起来(机动驰骋、如虎添翼),以致构成长期的战争源(文明的天敌)——古今世界之最是:历史上的“草原暴力”(胡患胡骑)和近现代的“海洋暴力”(东洋西洋)。

宋明之际,中国的相对快速发展却遭遇国土生态极限与亚太地理瓶颈(在太平洋方面,传统科技不胜任“外向发展”),因而加剧天灾人祸及内忧外患;“文明的张力”驱动了蒙古征服与郑和远航,开始联通世界。这意味着中华文明的“原创机制”将会从量变到质变,后者却是在“全球天下”之中的更适宜、更通达的区域,发生“井喷”(爆炸性效应)。

人类历史上的唯一真文明乃“九死一生、九转功成”。可惜,很少人能够懂得这个道理。

(乙)发展中心的几次转移

古代中国的“原创”是现代西方及世界的科技革命与知识爆炸的种子。“爆炸中心”(科技及发展中心)随着地理优势的改变,而发生“乾坤旋转”:

第一,近代:郑和远航开始联通世界,地理优势从亚欧东陆转移到其两端海隅(西洋、东洋),西欧从“文明极边”摇变为“全球通衢”——连接东、西半球的捷径。由此,西方能够利用其“地缘政治”的战略优势,轻易而举地汇聚古今世界的成果与资源,站在“历史巨人”的肩上,绽放潜能而登峰造极。

与此同时,大部分的非西方——尤其是原创地(中国)——均沦为牺牲者。

第二,现代,随着技术水平的提升而改变地理优势,科技(发展)中心还会转移,直到返回其原创地:19世纪欧洲→20世纪美国→21世纪中国

在21世纪之前的几千年里,中国在“地缘政治”的逆境(逆形胜)中岿然长存,迤逦奋进。而今中国首次迎来了“地缘政治”的顺境——在这个最大洲洋的交汇地带,整合性、机动性和创造性均开始反超海洋霸权。西方的矛盾不能向外宣泄,就会聚爆于内。毛主席说:“敌人一天天烂下去,我们一天天好起来。”

(五)科学与文明背后的“隐形引擎”

人类社会的运动规律与文明演进——地球上唯一真文明的全面展开:

(甲)运动与发展的原动力

文明及其所有方面——包括知识、技术、文字和发展——均发端于《易经》,而“西方文明”的一切(尤其是“古希腊”)都不兼容、不存在于古代,为什么?

在近代以前,即在世界联通之前,占绝对优势的自然把人类分散和分隔在无数个狭小的“生态单位”之中;在此情况下,任何针对自然的妄动都意味着自毁家园和灭顶之灾。

首先维持生存,方能谈论发展。古人生存之道基本上有两种:

1.依靠“神”遏制人的有为,强制静态、以免天惩2.依靠“道”调和天人关系,动态平衡,整体和谐

显而易见,(生存之道)第一种只能是原始停滞,而第二种则有可能带来文明与发展。由“动”切入,可以探究“文明史”的真相。

万事万物处于“恒动”状态。但人及社会的“动”可分为正负能量。虽然现在很难分清人及社会之动的“善与恶”,即使是恶魔或霸道也会冠冕堂皇、义正辞严,但若我们穿越“时空隧道”回到古代,倒是能够“一目了然、一清二楚”。郑和远航之联通世界,从而现代人——首先是处于“优势海洋地缘”的西方——可以利用“全球性生态”作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,来支持他们的“狂动”;对外是“负能量”(破坏性),对内是“正能量”(建设性)。所以现在是“善恶不分”:大恶表现为“至善”。

然而,像西方那种对抗性与排他性的模式,在今天是有条件、有代价的;而在古代则根本行不通,要有,都是虚构的(例如“古希腊”)。因为:

1、囿于自身环境的古人只能是顺应自然之“动”,否则,任何对抗性和排他性都是“自我否定”:要么自毁家园、灭顶之灾;要么对外战争、毁人毁己。有幸被宗教拯救,那也无非是对内禁锢,强制静态,这样难免是原始停滞。

2、古代的发展是“和合自然”,而非征服自然。近代以前,唯有使人与自然和解、和合的“道”(智慧)能够游刃有余地做到积极契合自然规律的“动”——“和合天人、有序运动”。

这种“有序运动”在本质上走的是“易经爻卦”的轨道,虽然在实践中会“失控”〔“为道也屡迁”〕;但总的来说还是不断进步或发展的,所以说,如此“周期律”是历史上人类社会的“主旋律”。

“易经式”的有序运动的功能是:契合天运,道法自然,动态平衡,整体和谐,顺天应人,变易取材,利用厚生。这是世界历史上的真文明,独一无二地持续发展和科技创新,它把越来越大的“天下”启动起来。

在近代以前,任何“道”之外的“动”,都一定是“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互相抵消”,结果为零。由此看来,现代文明从何而来不就清清楚楚了吗!进而推论三点:第一,古今世界的文明是“道的文明”,在历史上只有中华一家,而今则是前者的全面开花,暂时脱离“和谐之道”而已。第二,西方的文明与“历史”都是最近现象,亦即都是基于中华文明的塑造或伪造;像西方及希腊那种排他性和反自然的“文化”,根本不兼容于古代环境。第三,近代以前的西方是原始停滞,而不存在任何文明的元素,诸如文字与文献、哲学与神学。要有,也都是后来通过耶稣会士,利用中国资料塑造或伪造的。第四,重申一下古代的耶教,它禁锢“人”(以免妄动而自毁),强制静态,因而是原始性的宗教;其一切有关“动”的东西,尤其是“创世纪”,皆不存在。

(乙)知识与科技的总源泉

知识和技术乃至“百科”,包括科学和数学等,都不是智慧,而是属于人作为“智能生物”所具有的独特禀赋——人的“反克自然”的无限潜能,可以称为“第二本能”。比较如下:

人的第一本能(一般生物本能):饮食男女、生息繁衍、趋利避害、亲疏有别

人的第二本能(智能生物禀赋):反克自然、无法无天、剖析大千、索取万物

第二本能的特点是“双刃剑”,兼具正、负能量,后者同样意味着人的自我否定——从人祸天灾到人类自毁。那么,如何开发“第二本能”(知识与科技)?现代容易,古代极难。为什么?

现代人利用“全球性生态”作为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,来创造“奇迹”。而对于囿于地方生态或自身环境的古人来说,开发“第二本能”则面临“自我否定”。因此,在近代以前,一般都是依靠“神”来禁锢“第二本能”,并把“人为、人智”当作人类的“固有愚蠢”,对它们进行“万古封存”(潘多拉盒子)。《道德经》曰:“塞其兑,闭其门,终身不勤;开其兑,济其事,终身不救。”

唯有中国文化的“道”能够处理“双刃剑”,从而获得包括知识与科技在内的“物质文明”。

《书经·大禹谟》曰:“正德,利用,厚生,惟和。”

《庄子·天地篇》“技兼于事,事兼于义,义兼于德,德兼于道,道兼于天。”

《易经》曰:“大哉乾元,万物资始,……云行雨施,品物流行,……各正性命,保合太和,乃利贞,首出庶物,万国咸宁”;“观乎人文,以化成天下”;“明於天之道,……备物致用,立成器以为天下利……。”

“道”与物质文明在古代乃一体,而今则是分开的(“道隐无名”)。

图解真文明的奥秘。历史中国的原创机制与和谐发展,在打通“全球天下”的新形势下“从量变到质变”,从而产生世界性“文明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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